02
2019
04

榆钱馒头“余钱”心

    惊蛰过后,春天和煦的风将榆树从黑白的水墨染成了翠绿的蜡笔画。榆树枝杈抽出嫩绿的苞,不几天的功夫,一簇簇的榆钱就挂满了枝头,除了榆钱,树上也会“长”出摘榆钱的人。

    榆树,幼年时树皮光滑,成年后树皮粗糙,呈暗灰色,有不规则深纵裂,俗称“榆木疙瘩”。

    晶莹饱满的榆钱,口感甘甜,这等时令鲜蔬怎能逃过尝鲜者的“魔爪”?因而榆树刚一露芽儿,就有不少人开始“觊觎”青葱圆润的榆钱,盘算怎么吃下这一汪绿莹莹的春天。

21
2019
03

被打造的“大师”

    一位穿着破烂且身上满是污垢、黑白头发打结的流浪老者,在这几天火遍各大视频平台。

    因为经常蹲在地铁里和路灯下看《尚书》、《论语》等书籍,且说出来的话颇具文采与思辨性,他被一些人冠以“流浪大师”的称号。

    只是随着“人气”的陡升,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围观,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,让他很烦恼。尤其是一干网络主播与微商的加入,几乎完全将这种围观变成一场流量的狂欢。

    其实从这位谈吐与形象有极大反差的“流浪大师”被网络捕捉开始,他就注定了被“制造”、被表达的命运——

18
2019
03

如今的喜剧行业被北方味道统治

     说起被北方人垄断的行业,喜剧绝对是一个。德云社、赵家班、开心麻花、大碗娱乐(张小斐),东北小品和京味幽默几乎统治着整个喜剧市场;国产喜剧电影里,几位票房杠把子沈腾、黄渤、王宝强、大鹏也全都是典型的北方人。北方笑星的统治权,在各种喜剧类节目上更是可见一斑。当陈汉典在《欢乐喜剧人》上模仿“吉娃娃跳钢管舞”,这个他在康熙上百试百灵、甚至连尖酸的小S都会被逗得哈哈大笑的保留曲目,一定没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地步。无论他再如何拼尽全力地压住台湾腔,满身大汗地窜上蹿下,全都无济于事。用陈汉典自己的话说:“带来的笑果甚至还不及宋小宝一句轻飘飘的'损色儿'的十分之一”。坐在台下的,是赵家班的小沈龙、文松、周云鹏,和德云社的张云雷、杨九郎,表情更是一个比一个尴尬。事实上别说陈汉典了,《欢乐喜剧人》这几季,无论是香港喜剧大神詹瑞文,亦或是喜剧天后吴君如,都混得非常惨烈。偌大的喜剧江湖,似乎已经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南方人了。
    虽然现在一提到小品,我们满脑子都是大碴子味的《念诗之王》。但你知道吗:第一个在春晚演小品的,却是上海人严顺开。1983年,严顺开在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上表演《阿Q的独白》,首次用了“小品”这个新的表演形式。那时的他,正因为主演电影《阿Q正传》红遍全国。自那以后,这位上海滑稽戏的代言人多次出现在春晚小品舞台上,尤其擅长饰演以情动人的老人形象,真实得就像现实中的长辈。第二年,江苏人游本昌也带着南方特色喜剧形式之一——哑剧《淋浴》登上了春晚。那时的他虽然还没有出演济公,但凭借一出此处无声胜有声的哑剧,成功让全国观众捧腹大笑。早年间,春晚还很注意推出地域代言人:东北的赵本山、河北的赵丽蓉、西北的郭达、江南的严顺开,都曾带着极具地方特色的喜剧形式登上舞台。年轻一代更熟悉的,是神似野比大雄、一口塑料普通话的大兵。1999年春晚,奇志大兵表演的相声《白吃》,打破了北派相声演员一统天下的格局。虽然只有简短的4分钟,却把******吃喝的丑态讽刺的淋漓尽致。要知道,当年的90后守着湖南卫视,除了快乐大本营,更期待的就是这二位了。他们让人捧腹的还只不是相声,还有双簧。奇志大兵的表演不像传统意义里的北方双簧说历史,而是加入了时代元素。奇志在前面扎着冲天辫,大兵躲在后面极尽针砭时弊之事,嬉笑怒骂间就让观众笑的合不拢嘴。再往南,粤语文化区的喜剧兴于香港电影。从上世纪70年代许冠文的鬼马喜剧开始,到成龙的动作喜剧、黄百鸣的开心鬼、王晶的屎尿屁、周星驰的无厘头,粤式喜剧文化开辟了属于自己的黄金年代。就算是20年后,整个华语喜剧电影界也再没有如此辉煌过。
    如你所见,南方笑星的辉煌大多是以知名的个人出现。北方喜剧人就不一样了。德云社、赵家班、大碗娱乐、开心麻花,都是团队闯天下。运营靠着核心人物的巨大号召力,培养和发掘喜剧新人,再以团队为单位进行营销。就拿德云社为例,喜欢贱的有小岳岳,喜欢帅的张云雷,喜欢凶的有烧饼,喜欢***的还有孟鹤堂……多种口味,任君挑选,什么样的粉丝都能拢获到。郭德纲还动不动就叫一群明星徒弟上台,来个群口相声。大家一唱一和着,包袱就接二连三地甩了出来,极具舞台感染力。相比之下,最火的南方喜剧,都更依靠单打独斗。无论是上海的周立波,四川的李伯清,还是香港的黄子华都是单人脱口秀,靠的是个人魅力。和营造故事感的相声小品比起来,其实本就不太利于电视传播。自周立波一蹶不振,上海地区的脱口秀就渐渐退出了公众的视野,只能靠着王自健和金星苦苦支撑。问题是,相声演员出身的王自健其实是北京人,舞蹈演员出身的金星更是浓重的沈阳口音,作为南方喜剧代表实在有点牵强。正如周星驰息影之后,无厘头喜剧也只能存活在80后的青春回忆里了。一个巨星级别笑星的淡出,往往意味着一整个门派的暗淡。因为无人可继,更让观众不胜唏嘘。
    好在,南方喜剧人早有了一套自己的生存哲学。比如这个叫做黄子华的香港男人,北方的朋友们听说过的并不多。可在粤语文化区,黄子华却堪称巨星一般的存在。作为第一个把脱口秀表演到红馆的笑星,没有灯光伴唱,他仅靠一张嘴就能镇住几万名观众,气势可想而知。广东人或许没看过《乡村爱情》,但绝对都听过黄子华的栋笃笑,即粤语版的脱口秀。他们也曾拥有光辉时代,可因为语言和地域的隔断,不得不沉寂下来、被更为通俗易懂的北方喜剧压了这么多年。或许正如下面这位黄子华粉丝说的那样:“黄sir不必大火,圈地自萌就够了。”在下一位现象级南方笑星横空出世之前,也不必急着给南北方喜剧争个高低。毕竟京派的海侃,海派的毒舌,东北的豪爽,粤派的亲和,本就各有各的特点。笑点这种东西更是迎合不同观赏习惯的存在,又何须强求?

18
2019
03

原来路还有这么多种叫法

     我们平常所说的路、道、途也都是有特指的。路:能够三辆马车并行的地方才能被称为路。道:两辆马车可以顺利通行的被称为道。途:一辆马车能过顺利经过的就叫做途。
    除了上面这些,其他还有:畛(音枕)是古代对仅仅牛车能行的路的叫法,后来变为称呼田间的小路,如畛陌等。而那些车过不了,仅仅是牛马能过的路则被称为径,到现在也基本是这个意思。
    上面所说的基本都是秦以前,甚至更早时期对各种道路的称呼,后来在使用中远没有这么严格。
    秦始皇时期,要求“车同轨”,兴路政,修建了著名的驰道。驰道可以算是中国最早的“国道”,有统一的标准要求:通常宽50步(60-70米),路基高出两旁地面以便排水,路面夯实。路中间为皇帝专用道,两边旁道供一般使用。驰道每隔十里为一亭,亭长负责该段的治安(刘邦原来就干这个)。
    秦时候还有栈道,又称阁道或复道。是在高山绝壁之间“凿孔架木”而成的道路。当时有四条著名的栈道,其中褒斜道长250多公里,路面宽度3米到5米,可容车马并行。
    唐时候号称筑路5万里,称驿道。沿途有驿站,既是陆路交通的主要通道,也是重要的军事设施。如情报传递、物资转运等。
    元朝把路叫做“大道”,而直到清朝才开始称作“大路”、“小路”等。清末,出现可通行汽车的路,被称为“汽车路”,又叫“公路”,一直叫到今天。
    马路这个称呼有几种说法:一是说元朝时,元大都主干道,要求并行20匹马,其他城市要求并行10匹马,所以后世称为马路;其二是近代修路普遍采用英国人马卡丹的筑路方法,所以简称马路;其三是上海开埠初期,洋人们在外滩修路赛马,被称为马路。
    除了上面这些路,城市中还有些各地不同的称呼,比如胡同、弄、巷等等。
    巷:城市中窄而小的路,与街相对应。直的是街曲的是巷,宽的是街窄的是巷。巷也是通常使用的官方说法。胡同:城市中串联民居的小路。普遍认为是元朝留下的蒙古译音,本是水井的意思。游牧民族认为,有水井才能住人,才能有市场;弄堂:和胡同一样也是巷子,原本是浙江方言,后引入上海,特指两边是石库门房子的小巷;坊:小巷子的古代说法,现代多用于街巷的名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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