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
2019
08

鬼故事《窗边的女孩》

    她是个美丽无比的女孩。


    白净的制服与百褶裙,乌黑亮丽的长发直垂至背脊,微风吹拂,顿时波光闪烁。虽然她总是皱着眉头,勾人魂魄的双眼中透出一抹哀愁,紧抿的双唇更不见丝毫笑容……但,她就是如此美丽,令人不禁想瞧上一眼。


    她就像一朵百合,不过,却还是含苞待放。


    真想看看她的笑容,我想。

08
2019
08

鬼故事《不杀生的人》

    我拿起外套正准备出门时,一个轻脆的声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。


    喀滋喀滋、喀滋、喀滋。


    我朝声音的来源转过头去,是我的室友小吴在吃孔雀香酥脆。


    转开门把,我踏出大门,屋内的景象随着关门的弧度缩减时,我看见小吴在洒东西。


    洒什么?关门的动作停了下来。我双眼凝神一看,是胡椒粉。

07
2019
08

《蚝仔煎》

    我生的不是时候,上世纪六十年代,一生下来就充分体会到饥饿的滋味——当时全国的墙壁颜色皆鲜艳,红彤彤的,但那些标语只能提神,不能抵饿。


    看着孩子们的脸色不如大白菜,爸爸妈妈当然着急,可着急有什么用,除了个别领导的家,哪里还找得到有油的锅。有一天我爸发现我拿破瓦片在地上画饼,突然就有了主意,他说,来来来,爸爸给你们说吃的。


    我爸爸的爸爸是云霄县的第一个中学生,他上的是中学堂,那时溥仪刚被抱上那匹雕了大金龙的木头椅子,天天尿裤子。我爸说,你们的爷爷吃过很多种东西,好吃死了,我们一天说一种,听完了就睡,懂不懂?!

07
2019
08

《郑人坑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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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老家小地名箩卜滩有个郑人坑,这里的“郑”字不是指姓,而是一个让人毛骨然的故事。


    从表面看,这里呈漏斗状,周边是从上往下倾斜的庄稼地,最底下的则是那个“坑”。往下看去,它不过是一条狭长的、弧形的沟,很短,横径很小,两旁长满低矮的杂草、小树,根本看不清“坑”的真实面目,不知底细的人或牛羊真有不小心掉下去的可能。虽然外表毫不起眼,却深不可测,隐约可闻隆隆流水声,据说有小路通往地下河,但一般人不敢走近。

06
2019
08

《花老板和他的猎狗》

    花老板小时候家里特穷,他的父母在他十一二岁的时候相继得暴病而亡,只留给花老板两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和一只刚满月的小猎狗。花老板的父母在临死的时候指着小猎狗和花老板说道:“孩儿呀,咱命苦。这只小猎狗留给你,将来和你做个伴儿吧。”花老板噙着眼泪掩埋了父母,抱上小猎狗踏上了不归的流浪者之路。


    为了生存,花老板讨过饭;捡过垃圾;摸索过别人的东西;受过别人的白眼……也曾汗流浃背地为别人做过工。尽管花老板如此努力,可是他还是连最基本的口粮都挣不够。不过,花老板哪怕只挣到了一口饭也绝不会独自享用,他一定会留下半口给他的小猎狗。晚上,花老板就抱着他的小猎狗睡在马路边儿。夜晚天气冷,小猎狗直往花老板的怀里钻,小猎狗的鼻子抵着花老板的胸脯“呼儿呼儿”地冒热气。花老板特别喜欢这样睡觉——他们俩是这样的相依为命。

06
2019
08

《江湖一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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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知道“江湖”这个词,是看了金庸小说之后的事。但是不知道这个词,不等于没有江湖,杭州钱江五金工具厂就是个江湖,尽管不算大。有江湖就有人物。大凡江湖人物,往往都有雅号,如“黑炭”、“阿四”,而且多以号行。


05
2019
08

《懒汉老张》

    老张游手好闲惯了,什么手艺也不会,而且很懒惰。


    一天,他肚子饿得实在难受,就向老李借钱,老李很不情愿地问老张:“你有什么经济来源可偿还借债?”老李的话对老张来说,不啻一记耳光,令他羞愤不已。为了争这口气,他来到街头找点事干。可是,缺乏手艺的他,竟然找不到活干。然而,没有吃饭,饥肠辘辘的他,急需挣一点钱来解决温饱。但他不想再死皮赖脸地去借别人的钱,只好在街头上遛达,寻找挣钱的机会。


05
2019
08

《亡国骑士》

   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,有片美丽古老大陆,大陆上城堡林立,如同我们熟知的中世纪。大陆上有两个大王国,一个是在北的北王国,一个是在南方的南帝国。


    故事要从南方的一条泥泞小道讲起,一位身材消瘦的披皮甲骑士骑着棕色矮马,他一头黑色垂肩直发、枯井似的黑眼睛、一脸胡须...泥泞小道通向山林深处,越是往深处走去,道路两旁高树林就越是茂密。骑士用眼向前看去,前方十几步像有层薄云雾墙,树林杂草丛间躲着不少颜色各异丛林野花,浓重异香定是来自这朵朵小野花;林中传来鸟儿叫声,由于此地寂静,这就像鸟儿在骑士耳边歌唱;树丛间不时传来‘沙沙声’同时带来阵阵寒意。

02
2019
08

《渡劫人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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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豫东有个小县城叫株野城,坐落在黄河故道旁。


    话说这黄河故道把小县城一分为二,中间有一座桥连接。这样几百年下来,一直到清末和民国初年,王家世代就居住在这座桥边,为了维持生计,王家就在这人来人往的桥边开了一家餐馆,兼开客栈。名曰:渡劫客栈。


    那时候可不像现在经商,那时候就是大队的车马,拉着货,从一个地方运往另一个地方,当然,那时候还有劫道******抢钱抢货的土匪。所以那时候的商人,行程都是经过周密安排的,每天天还未黑时,就要赶到一个比较繁花一点的闹市区,找个客栈住下,等明天天一亮再赶路。除了出于这个原因外,这小县城虽小,但处于交通要道,南来北往的商人都要经过这里,所以王家的餐馆客栈一直处于生意红火的状态,这也使得王家一直把渡劫客栈经营下去。

02
2019
08

《乡村三重奏》

    毛道儿


    毛道儿,在我们东北这地方就是纵横于田间的阡陌都叫毛道。毛道,委实是一条载满了童年的快乐和梦幻的小路。它曲曲折折,坎坎坷坷,狭窄得将能容得下一行人通行。为了节省时间,人们往往舍去绕大道选择毛道儿走捷径。我们屯子东头有条毛道儿,从村口一直蜿蜒到野外,再通往镇上。远远看去仿佛一条弯曲着的大长虫。人们无论下地干活,还是收工回家,以至去外村办事,都离不开走毛道儿。这毛道儿,不止大人们走,孩子们也喜欢走,无论上山砍柴,还是下地割草挖野菜,都短不了打从毛道经过。这毛道儿着实给了人们很多便利。春天,地里刚打起垄,垄沟垄台,高高低低,坎坎坷坷,很不平顺。时间长了,走得人多了,毛道儿自然也就平坦了,踩得光溜溜的。孩子们总喜欢在这儿逗留,或是坐着闲聊,或是翻看小人书,亦或摔泥泡,pia叽。夏天,毛道儿两旁的庄家起身了,又有密密匝匝的麻子棵子以及水稗这类的毛草,鲜嫩鲜嫩的,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馥气息。早晨露水很大,给人的衣裳和夹鞋都溅得湿漉漉的。一弹一跳地走在毛道儿上,脚上的鞋里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。中午倒是孩子们纳凉歇脚的好地方。那时候,虎子,霞,我们几个邻家的小伙伴儿经常在这毛道儿上玩耍嬉戏。记得有一回,上山挖野菜回来的时候,大家不想马上回家,便在这毛道儿上一起pia叽。也许是用力过猛的缘故吧,我一下子把霞的pia 叽飞了,落到远处的草棵子上。我们抢着跑过去看究竟。我抢先跑到跟前,把那pia 叽了过来。大声叫着说:“是背儿,赢啦,我赢啦!”霞的眼睛尖,早就看到我捣鬼了。她把小嘴一撅,忽闪着毛嘟噜的大眼睛说:“骗人!我才不信呢!”虎子也帮虎吃食地歪着脖儿说:“谁骗你啦?你输了就是输了吗。”霞把嘴一撇,嘟囔着说:“不和你们小子蛋子们玩啦!”说着,霞的眼圈有些湿润了。这时候,我已经赢了一大把pia 叽了。为了安慰她,我拿出几个pia叽递给她说:“多给你几个,总算行了吧?”霞这才破涕为笑了。于是大家重归于好,又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了。这时候,我从草棵边摘下一朵鲜艳艳的野花,别在了霞那乌黑的头上:“虎子看看,好看吧?”虎子拍着手说:|“好看好看,真好看啊!像个新媳妇不啦!”霞听了,脸上泛起了一团红晕,说:“你才是新媳妇呢!”霞嘴里虽然这么说着,心里却美滋滋的,绽开了笑脸,笑得那么灿烂。直到听见大人招呼吃饭了,大家这才想起回家了。毛道儿,托载着童年的几多快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