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
2019
01

《革命的春节》

  《革命的春节》短篇小说今天听东方资讯的小编给大家讲解一下:


  又来几名新知青,大家和谐一家亲,


  眼看就要过春节,公社街上闹盈盈。


  被选参加县级会,踏遍全县了解回,


  调侃宣传算到位,居然也有桃源归。


  有人从家带母爱,兴高采烈抱回来,


  不等洗洗就下锅,知青平伙热闹开。 我下放到生产队的三个星期以后,刚吃完午饭,准备出工。


  就看见我们队里的杨文传队长,他沿着三偃口河边大黄葛树下的那条小路,急冲冲地向我这边走来,在他的后面,还跟着两个人,老远看着,那两个人到像是很熟悉,好像是我们学校里的同学。不大工夫,他们很快就走到了我这个小木屋前,站到了堂屋外面的地坝里。


  杨文传队长走上前来,拉着我的胳膊,正要给我做介绍。


  站在堂屋前的门槛边,抬头一见那两个人,我不由得笑出了声,那两个人也笑着补上了一句“原来你在这个队啊。”


  我跟队长说:“你不用介绍了,这两个人,我全都认识,这是我们学校二年级二班的吴乾刚和刘克刚同学。也从其他公社转到我们公社,分配到我们的生产队。我说得对吗?”


  杨队长笑了“原来你们都是认得到的啊。那我就不多费口舌了。”


  吴乾刚和刘克刚******也都笑着,争先恐后地说道:“咋个会认不到吗?同校同年级不同班。我们兩個是二班的。石建华是五班的。”


  过去在学校里,我只是听说过,二年级二班有两个刚,都是男娃子,特别淘气,过去只是听说,班主任对他们二位,拿着都脑袋疼。现在他们二位就和我同在一个生产队。这也算是一个缘分。这下子我就不孤单了。


  又过了一个星期,当地洪雅城关镇中学的邓成义,何群舒两个知青也分配到了我们的生产队。


  吴乾刚和刘克刚回成都去了。我还在小木屋得寝室里。邓成义,何群舒两个知青由杨文传队长领着,来到我的小木屋前的地坝里,杨文传队长喊道:“小石头,又给你领来新伙伴了。快点出来迎接啊。”


  我赶紧从寝室里出来,杨文传队长就把邓成义,何群舒两个人给我做了介绍。也把我介绍给了邓成义,何群舒两个人。何群舒拿出从家里带来的熟鸡蛋,她硬塞给我。我只好当大家的面剥开一个,谁知道刚咬了一口,就顺着嘴流出了蛋黄。大家都忍不住笑了。原来这鸡蛋煮得时间不够,有点欠火,中间还没煮过心,里面的蛋黄还是稀的。


  我们几个相互之间就这样认识了。


  这样一来。我们的生产队就有了五个知青。四个男生,一个女生。尽管大家都来自不同的地方,只要大家都是知青,这就已经足够。当年流传这么一句名言:天下知青是一家,几年来,大家都在一个生产队,的确也是相安无事。出工大家都在一起,劳动和生活上,都能互相帮助,无论有啥事,相互之间都能有个照应。


  我下乡的那年春节,是2月17号。在临到下乡走之前,妈妈曾跟我说“我们家里也不宽裕,你刚到生产队没几天就又要赶回来,一个来回要得花不少钱,太浪费了。这个春节你就在生产队里过吧,也给当地老乡留个好印象。”


  说话间,眼看就到春节了,我们同一批下乡的几个同学们,在罗坝街上相遇在一起,围在公社大院门口,正在兴高采烈地议论着什么,武装部的周部长和公社里一个主管知青工作的丁委员,他们走出公社大院,把我们直接拉进了办公室,向我们交办一个任务,要我们几个在街上,打鼓敲锣为公社制造一些过春节的热闹气氛。


  我们几个谁也不会,站在那里不免有些为难,不好意思地说:“这敲锣打鼓的活儿,我们都不会,你们另外找其他人来干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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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周部长面带微笑地应声答道:“没关系。你们随便打都可以,只要能打得出儿段曲调,有点儿像样的鼓点调调声就行了。好坏都没关系。只要听得到有响声。我晓得你们都从成都来的,多多少少都能打一点儿……”


  于是乎我们几个就腰挎着鼓,手提着锣,在罗坝街上三人一行排起队。妆模作样地敲打着鼓点,在街上来回走了几趟,反正当时的罗坝乡街道不长,走几个来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,由于我们所敲打的锣鼓曲调,是在学校里所熟悉的升旗仪仗锣鼓曲调,与当地农民敲打的喜庆曲调,完全不同样,这支临时组建的小鼓队,所做的即兴表演,立刻引来了上百上千人的围观。


  在街上围观的人群中,我意外地发现,在围观的人群中,竟然出现了我们生产队的保管、出纳、王连友,还有春夏秋冬那四个闺儿,他们挥挥手,向我打着招呼,我也挥动着手里的那对鼓槌,得意地向他们挥手致意。 我们几个知青越发得意起来,敲打得更卖力了……。


  大年初三,公社在罗坝街上的洪雅县二区医院门前,用杉木杆搭设了一个简易舞台。搞了一个大汇演。


  当时下乡到罗坝公社的所有知青(包括五年前下到罗坝的知青),还有当地的社员们,很多人都参加了这个联欢表演。那几天公社街道和二区医院门前上非常热闹。表演的水平我们不敢说有什么高水平,但大家都如此这般,彼此彼此,只能说是尽量吧,尽量努力表演得好一点,谁也不用笑话谁。


  天上布满星,


  月牙亮晶晶,


  生产队里开大会……


  在这次汇演中,想不到这首歌居然成了流行歌曲。很多大队宣传队都把它作为重点节目。排成了表演唱。也深深地印入了我们的记忆当中。


  大年初三,天色已经入夜了。


  文艺汇演仍然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。


  我站在舞台下面左侧,靠着一堵矮强,颇有兴趣和几个知青,一边东拉西扯地聊着天,一边看着舞台上的文艺汇演。突然间,不知是何原因,反正那会儿是停电了。霎那间的舞台上一片黑暗,什么也看不见。我顺手打亮了手电筒,打在舞台上。身边的几个知情同时也打亮了手电筒,都把光亮投向了舞台。接着,有更多的人也都按亮了手电筒。都把光亮投向了舞台。一直坚持到正式恢复供电。文艺汇演继续进行。


  过春节这几天,在生产队里,我没有在我的小木屋做成一次饭。常被队里的社员们强拉去到他们家去做客。有几次我在小木屋厨房已经点火做饭。被那些好客的社员们,派他们的孩子们,直接冲进我的厨房,不由分说地灭掉我灶塘里的火。我被强拉到他们家。大家亲亲热热地围坐在火盆边。天南地北地聊着那些永远说不完的话题。


  大年初四晚上,生产大队开会。在会上,大队长宣布由石建华作为我们大队的知识青年代表,参加这年的洪雅县农业学大寨大会。跟随着杨文传队长,和牟书记等大队干部一起,初六到公社报到,然后一起出发。先到新民公社集中。


  在这次会议期间。我遇上了我们学校里的很多知青。一个月前,刚从学校分手,能来到这儿参加会议的知青,应当说都是表现不错的,一个多月的农村生活。给我们这次的知青聚会增添了不少新的话题。同学们在这里重逢,洋溢着无比兴奋的情感,比起在学校里的学生时代。多多少少都显得要成熟老练一些。谈论的话题比在学校里,显得要深沉和复杂一些,又好像除了相聚的时间和地点发生变化以外,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变。


  会议的特点是一路参观考察,一边就现场实际解决问题,交流经验,指出不足之处。订立改进措施,从新民公社开始,走柳江、中保、汉旺等二十几个公社,行程进四百多里路,每天翻山越岭,几乎走遍整个洪雅县。的确受到了过去从未有过的体力和耐力艰苦锻炼。


  通过开会这几天的沿途步行,我们看到了洪雅县的大致概况,洪雅的确是一个非常贫困的县,基本上没有工业。全县的主要经济支柱来源于农业的发展。相当多的生产队都是地处穷山恶水之中。一天的工分制,10分工为一个工。一个工只值不足一角钱一天的生产队,实在是太多了。还有的生产队一天工只值八分钱呢。由于那些地方根本就不通车,从当地生产队来县上开会,要徒步走几天才能赶到。开会的代表身上穿的几乎都是破破烂烂的。他们的那身穿着走在街上,如果不是看着他们胸前佩戴的那个颜色鲜红的代表证,很难令人会联想到。那些衣着破烂的人竟然是从公社到来县里开会的代表。


  县学大寨会议的会务组,发给每个到会代表一天三角钱会议伙食补助,他们都舍不得用。拿一块不知道用了几年的手帕包了又包,裹了又裹,准备拿回各自的生产队,交给队里好记工分儿,自己却在数九寒天的严冬里,蹲在公路边,一边啃着从家里呆来的干玉米饼。一边端着土碗,喝着刚井里打上来的凉水。


  我们很多的同学校友,为了显示出:自己和当地的贫下中农已经打成了一片。春节期间,寒冷的冬天,他们的会议伙食标准就是:端着一个大茶缸,喝着从路边井里打上来的刺骨井水,啃着从生产队带来的冰冷的玉米饼(被我们常常戏称为*********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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